如果他做不到，她就找
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祁雪纯趴在吧台上，已喝得七荤八素。

严妍还能说什么，穿上最高的毛领衣服，出去吧。

她轻轻抚摸着这东西，眼角不知不觉泛起了泪光。

这两家，她不管选哪一家都可以。

事到如今，除了身边坐的儿子儿媳，和没来参加派对的丈夫，她还能笃定谁是自己人。

忽然他想起派对上，几个人曾经一起向他敬酒，他连着喝了好几杯。

“严姐，”祁雪纯的声音传来，“都查过了，没有发现程皓玟的账户里，有任何有关程家股份的交易。

严妍能说没空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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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妍妍，”程奕鸣走过来，“舞会马上开始了，我们去开场。”

“你怎么会认为是阿良？”祁雪纯问。

严妍忍不住举起手机拍照，然后发给了符媛儿。

众人的目光立即被吸引。

她瞬间放声大哭，心底所有的委屈和煎熬在这一刻得到释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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